,不过是有仇的报仇,有怨的报怨,有恩的报恩。” 他轻蹭了蹭骆卿的发顶:“然后记住他们,只要他们在我们心里一日,他们就从未真正意义上的离去,真正可怕的,是遗忘啊。” 骆卿得了这番话是嚎啕大哭了起来,好像要将这压抑了数日的难过,或说来了京城后压抑了一年多的委屈,统统付诸在这一场哭声中。 言淮听得心疼,特特是在她哭得快要背过气去时,将人直接拉来斜坐在了自己腿上,一下下地给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