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着背,摸索着用帕子给她擦着眼泪。 好半晌,骆卿可算是止住了哭声,言淮也微微放下心来。 偏生骆卿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,直往言淮怀里钻,好像就此要将自己藏起来般。 为了缓和气氛,言淮故意道:“女人都是水做的,真是诚不欺我。” 骆卿扯了扯言淮胸前的衣衫,小小声不满地嘟囔道:“哥哥……” 其实她有些累了,困倦得很,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后就不大想动弹,但她还有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