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得马车动起来,骆卿才抽抽搭搭地同言淮诉说起了憋在心头许久的难受和委屈。 “哥哥,王姨娘……走了……她是这个家最疼我的人,让我在骆府……唯一感到有归属感的人了……像……我总觉着她更像……更像我娘……温柔又良善,对我又有耐心……” 这是言淮永远也无法替骆卿弥补的缺憾。 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,温声安慰道:“卿卿,哭吧,没事的,哭出来就好了。哭完了,我们能为死者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