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再寻常不过的一句话,时锦心中的那一点子怨气便散了个干净。 她叹了口气,探手在他身上摸了摸,“可有哪里伤着?” 被她的手抚过,二爷不由得闷哼一声儿,直捏住了她的手,然而,他的声音却是云淡风轻得紧,“无碍。” 二爷向来冷肃,惯不将伤势放在心上。眼下他这般淡然以对,便愈发坐实了受伤的事实。 时锦的眼便又有些红,“伤在哪里?让我瞧瞧。” 她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