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一边颤着手去解他腰带,却被二爷将她的手再次压住。 他的目光温柔中带了些无奈,“真的无碍,你别多想。” 时锦的心由是更慌了。 被他这般屡次三番得阻着,时锦狠狠瞪了他一眼,再次挣出手来,“不准骗我!先时给你配的伤药可有用着?那般多人,怎的就你一个逞强?打不过就跑,难道这还要我教?” 她絮絮叨叨,虽口中话不停,却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。 二爷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