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车帘,马车内的话儿有一句没一句得传入二爷的耳朵。 他目色中染了些笑意,却又强自忍着,只带着些委屈扬声儿道,“夫人适才用了不少力,那脚可还疼着?” 时锦于马车中应付二爷的莺莺燕燕,本就生了三分厌烦,此时听见他的声儿,更是添了几分不快。 只她向来隐忍,不过是近些日子被二爷宠着,这才多了几分张狂。眼下只把惯日里的做派学上一学,那声音便带了几分连她自己都听不下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