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认清了现实,再无期冀,只有怀疑,怀疑是否即便没有那一刀萧琥也早已选定了他?怀疑他是不是仅是萧琥随时可以丢弃的一个棋子。 萧元度收紧手臂,脸埋进她侧颈:“我替阿母不值,她到死都念着他……” 姜佛桑很能理解他的心情。 即便她那时恨透了萧元度,乍听邬夫人的遭遇也觉难受至极。而今这份难受更添数倍。 可这世上最难的就是感同身受,她终究是身外人,她的这点伤怀跟萧元度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