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似稊米之在太仓。 没有更多劝慰的话——隔了这么多年的安慰,萧元度大抵也不需要了。 唯有静默无言的相拥。 萧元度搂紧怀里人。 以往他很少让自己去想这些事,因为每每想起都若罡风灌体,恨得发狂、只想杀人。杀尽北凉人,甚至是萧琥。 而今仍旧痛苦万般,可心里再不是呼呼刮着冷风。怀抱着她,那个窟窿就堵上了,四肢百骸也逐渐回暖。再多怨恨,再多难以释怀,似乎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