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释怀。 尤为可恨的是他当着萧琥的面提及此事时,萧琥一派平静,仿佛再寻常不过,仿佛被剖棺戮尸的只是一个无关紧要之人。 若果他的心里只有元妻和元妻所生的孩子,阿母到底算什么呢? 他与小六,又算什么? 嘴上说着不恨萧琥送他为质,可当他在北凉生死一线的时候,也不是没怨过恨过。可怨恨之下又藏有一层期盼,期盼他能想起自己,早日把自己接回去。 一次次的失望后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