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法子也没有。 眼下所为,不过是徒劳奔波白费功夫。 若生抱膝而坐,将头埋进了臂弯里。 这时候又一拨人赶了回来,领头的进来同她回话,还是丁点消息也没有。好好的人,连着马车一齐说不见便不见,连一丝痕迹也不留,就像是从不曾出现过一样。 连三爷听罢忍不住低低说了句“邪门”。 若生摩挲着自己腕上绳镯,心头不安愈重,眼里的光亮燃尽的烛火一般微弱了下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