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咳嗽声还是不断地从指缝间溢出来,又被寒风吹碎在冷夜里。 绿蕉提着灯走在前头,脚步沉沉的,又不敢回头来看她。 自家主子是个什么样的性子,她近身伺候了这么些年,不敢说全摸透了,但终究还是知道点的。她既发话说要去点苍堂,那就不管前头是刀山还是火海,是荆棘满地还是凄风苦雨,总归都是要去的。 知道拦不住,绿蕉也就不拦了,只埋头往前走,越走脚步越快。 长廊四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