俱算不上好。 房间里摆着书桌,上头也有笔墨,笔是劣质笔,笔杆暂且不论,那笔尖的毛都是不齐的,揭开砚台,里头还有些半截残墨,看那样子,应当是铺子里最便宜的货色。 放在平时,他只要有得用,不会有任何挑剔,可今日,想到这样的劣下品要写在自己与季清菱的婚书上,实在是嫌弃得不得了。 但是却再不能等了,若是此时再把行李里的笔墨搜出来,还不晓得会生出什么变故。 顾延章在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