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也跟着泛起淡淡的红。过了半晌,他终于记起来正事,万分不舍地松开了季清菱的双手,低声道:“我去寻笔墨。” 自落脚,他把松香松节都打发出去了,一个人在房中反反复复想了许久许久,行李全然没有收拾出来,此时要用到了,才觉得悔之又悔。 小姑娘来得仓促,他一番作为,全属临时起意,细节之处,皆是来不及做准备。 这一处客栈在当地已经算得上等,然而毕竟不是大州大县,东西虽然齐全,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