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对自己说:将就用吧,省得夜长梦多,反正只要自己名字在上面就好,管他什么墨写的。 他忍着不舒服,在砚台里加了几滴水,急急把墨磨了磨,又在比笔架上取了一杆稍微整齐一点的笔,蘸了蘸墨,把砚台同笔一起带回了茶桌前。 他见季清菱一脸的忐忑与迷茫,狠了狠心,半蹲在她身旁,将那一支狼毫笔轻轻放进了她的手中,握着她的手,柔声道:“只要写一个名字就好,旁的都交给我……” 季清菱抓着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