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张义也没有再开口,只是静静地等着我看完。

这本子与其说是日记,不如说是一个医生对于自己职业誓言地忏悔。

似乎离开了中心医院的日子每一天她都过得不好。

但是日记里并没有提到她到底是不是因为给林婉做了不该做的手术。

我快速浏览了一遍将它递给了张义:“好像没有什么有价值的。”

张义也快速翻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