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经衰弱。”

张义耸了耸肩,似乎对我的解释并不以为然:“得了,我都看出来了,你们就是在刻意为难她。”

“林思思和阿姨的恨意我能够理解,但是你为什么都不拦着一点?”张义显然对我的做法感到不解。

我抬头看了他一眼,语气平静地回答:“我脑袋里这个肿瘤,随时都有可能出事,我不想给她一些虚无的希望。”

我翻开了一旁的日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