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长的豁口清晰可见,翻卷的皮肉红一块白一块的,白骨隐约可见。 路人的余光瞥见看起来有些触目惊心的伤口,身影为之一顿,眼底多了几分复杂的神采,于是小心的绕到一边,避开伤兵径直走了。 伤兵对此似乎早已习以为常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面无表情的环视一周,“还有没有医务兵,快给老子换药,都是一帮瘪孙。” 骂骂咧咧的伤兵看着小腿肚一般粗壮的小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