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双手放在面颊上盖住。 他深吸几口气,手从面颊上缓缓抹下时,眼睛也慢慢掀开。 那双眸子,在昏暗的屋内显得分外幽深冰冷:“这姓白的是不是脑子不好使?怎么一个二个的都是这副德行?” “以前的老白相是这样的,现在的白明微也是这样的。做官哪有这么做的?这不是大傻子么!” 心腹小心翼翼请示:“大人,现在我们该怎么办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