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人,高昌传来消息,镇北大将军已经染疫了。目前是邢大夫侍奉左右。” 昏暗的屋内,张敬坤坐在案桌前。 他恣意地靠着椅背,双目轻轻阖上。 听闻心腹的禀报,他默然片刻,幽幽的声音劈裂空气:“当真?” 心腹跪在地上,恭恭敬敬地回答:“已经在试第一剂药了,效果如何,正待消息传来。” 张敬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