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二婶看向她,欲言又止,最后还是道:“四弟妹,一直以来,二嫂对不住你。” 四婶诧异抬眸,平静的眸子蕴满水光。 她沉默,等待二婶说下去。 二婶既然开了那个头,自然也没有什么顾虑,她歉疚地说:“以前过着太平日子,家里风光荣耀,没有近患和远忧。” “所以我那狭隘的胸襟和掐尖要强的性子都显露无疑,凡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