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位婶婶也缝得极为认真,二婶说:“从前我总觉得二媳妇百般不是,浑身毛病,却不曾想,他对璋儿如此深情。” “早知如此,我该对她好一点,不要总挑她的毛病。” 三婶劝慰道:“世上哪有后悔药吃?仔细为她好好缝几身熨帖的衣裳,便是对她最好的关心。” 四婶一直不说话,她在这个家基本没有什么存在感,无论何时,她总是不会让自己被人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