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腿伸直,崔大可都不知道自己被关多久了,一起床,习惯性的拍着腿喊冤。 只是,没有人搭理他,门外站岗值班的保卫员,肩背着老掉牙的步枪,听着里面又嚎嚎了起来,嗤笑了一声。 “嘿,还挺准时~!” 他换岗还没多长时间,听着屋里头的崔大可,还在嘴硬,不耐烦的走到了窗户栅栏前,敲了敲栏杆。 “别喊了,这是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