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坦白从宽,抗拒从严》。 班驳的墙面上,白纸黑字的贴着这几个大字儿。 阳光透过窗户玻璃,照进了机修厂的羁押室,浑浊的玻璃,上锈的铁栏杆,睡在窗户下草垫里的崔大可,揉了揉眼珠子,从稻草堆里钻了出来。 面容枯槁,神形萧瑟,哪怕没有照镜子,崔大可都知道,自己现在十分的很狼狈。 “冤枉,我冤枉呐~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