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参与谋反的重罪,流放已是开恩,赦免几乎是没有可能的。 她都已经做好准备,找机会逃去岭南找他们,随他们吃一辈子苦去了,却没想到,谢迟还能带来转机。 “你该唤孤什么?” “阿徵。”阮清立刻改口,“阿徵,到底是你本事大。” “呵,”他一只手掌给她坐着,在她耳畔鼻息里轻轻一笑,低声骂她:“花言巧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