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的吉服,针法绵密的绣着缠金的蟒龙和云海,金线磨得她雪腻的皮肤有点疼。 他腰间的玉带,也硌着她身子。 他一只手掐住她柔软的细腰,一只手,穿入她薄薄的小衣之下。 “谢殿下。”阮清难得主动地,软绵绵地跪坐在他手掌上,又甜甜说了一遍。 她盼这一天,已经盼了太久了。 大熙律例严苛,爹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