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草床潮湿得厉害,整个牢室也比他上一次来的时候要更臭了些。 易昉身上也发出了臭味,甚至能看到她乱糟糟的头发上爬行的跳蚤。 她的脸头脸因为被跳蚤咬,鼓起了好几个包,也抓挠得有些血肉破损。 到底夫妻一场,见此情况,他心里不免难受。 他露出这心疼之色来,倒是叫易昉警惕性放低了许多。 “他们叫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