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眼下已是无计可施了。 他告退下去,由甘郎中带往牢里见易昉。 易昉看到他再一次来,心头不免警惕,都是关押的人,纵然他是特殊关押的,要来一趟也得刑部尚书的恩准。 不过,她警惕归警惕,战北望的心思她是拿捏的死死的,这人不擅长心机,撒谎也不精,若是有什么异样,她是能瞧得出来的。 战北望坐在了发臭的草床上,因着春日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