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当时似乎有点疑惑不解,我说了你很快你就会懂的,我会给你一点时间。现在时间已经到了,你也该懂了,还不理解的话也没关系,但是你已经没有时间了。” 话音刚落,陆清婉抬手拿起一旁桌子上一瓶酒猛地砸在对方的肩胛骨上,瓶身破裂,酒水四溅,血从对方的肩膀上慢慢往外渗出,把那片灰色慢慢浸透成了深重的乌黑,对方顿时哀嚎地跪倒在地,捂着肩膀不停地抽气。 陆清婉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