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她朝着身后的保镖示意,他们就纷纷退至门外,只留下两个人在包间里面,一左一右地站立在门两侧。 “别看了。”陆清婉说,“是我让樊兆把你们一个个叫来聚集在这个地方的,他是不会来的,他现在都自身难保地躺在医院里面呢,哪里能顾得了你们的死活。” “那个穿棕色衣服的,对啊,就是你,眼睛不要四处瞎转了。” 陆清婉的手指在膝盖上有节奏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