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激姌嫔如此啊。

此时的我年龄小,阅历少,不明白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的道理。

除了她的亲娘,富察家的每一个人都是她的噩梦。

担心姌嫔腹中孩子,我咬了咬唇,自作主张让纤雨和其他几人都退了下去。

然后我扶着有些失魂落魄的姌嫔躺到了软榻上。

端了一盆热水,为她净了脸,见她情绪稳定了些,我才问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