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您别生气,您可怀着孩子呢,都是奴婢的错,都是奴婢的错。”纤雨伏地磕头请罪。

但我觉着她也不知道自己错哪了。

姌嫔直挺挺地站着,头微微仰起,睥睨着纤雨,似笑似哭般喃喃自语:“为什么为什么,为什么呀!”

我瞧着她这样子,应是受了什么打击。

回忆刚才富察嫔对她说的话,虽然有些居高临下的压迫感,但也不至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