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一个无知无觉的傀儡,日复一日的噩梦让她再无一日好眠。 她只能看着经年那些人越走越远,无人再等她。 风是凉的,心也是凉的。 “师父?”满初蹙眉担忧。 “无事,时候到了。”她收好弯刀往外走去。 * 午后汴京码头多是乘凉歇息做活儿的人。 前几日风雨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