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。 该来的总要来,经历了昨晚,就是想逃也无处遁形了,终究是要面对,宜早不宜晚。 “我知道我欠你良多,可你要的我给不起,我爱的是宁远,这一生也不会变。”卿言裹着被子,蜷起身体抱着腿把头抵在膝盖上,不敢看他。 “这般坚如磐石,是想让我妒火中烧?”云轩不以为然的调笑,执起卿言的手握在掌心,“如此钟情的女子,我得之幸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