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怒目而视。 “我知道,就像讨厌我一样?”云轩仍旧淡笑,声如清风。 啊,卿言一怔,伸手拉开床帷。这是什么逻辑? “开窗让房内清新的同时又不免带来阳光,你是既讨厌又欢喜,我说得可对?”云轩顿了顿,“一如对我。”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。的确,诸多事情的依赖让卿言庆幸有了这么一位夫君,可这一堆难还的人情债又不觉让她紧了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