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吧。” 贺成江握着缰绳的手紧了紧,手背上青筋突起,最终缓缓放松,翻身下马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 “总要有人送的。”纪砚尘看向官道尽头,声音有些轻,“他们为梁夏出生入死,若无人相送,便着实有些寂寥了。所以孤来送送他们。” 贺成江与他并肩站着,周围的护卫们都纷纷散开,退至远处。 两人沉默许久,纪砚尘才道:“你今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