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头发都有些凌乱,显然是刚醒就马不停蹄赶来的。 可惜,即便如此也没能赶上。 贺成江勒马停在纪砚尘面前,居高临下看着他脸上的笑容,呼吸还有些微喘:“走了?” “刚走。”纪砚尘颔首,“世子不必追了。” 贺成江皱了皱眉。 可不待他说话,纪砚尘便又道:“将军昨夜是故意将你灌醉的,想必也不愿意让你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