尘低头整理袖袍,没听到回答心中有异,抬眸看来。 与归感知到目光落在身上,浑身一震立刻回过神来,头更低了几分:“贺世子他……”他似乎不知道该怎么阐述情况,默然片刻,纠结的样子让纪砚尘眉头上挑。 “怎么?皇帝为难他了?” “这倒没有,陛下赐了他南城指挥使的职务,宫宴后便可上值。”与归轻咳一声。 “那是怎么了?”他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