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了,负责伺候的婢女端着托盘鱼贯而出,各个低眉敛目不敢多看分毫。 这些人都是经过严苛教导的奴婢,自然明白在主子身边少听少看少说的道理。 婢女离开后又过一会儿,才有一个脚步声缓缓踱出,纪砚尘的声音随之响起:“贺成江如何了?” 他本是随口问起,却不想与归听到这个问题时脸色倏忽有了变化,眼神也根本复杂难明起来。 纪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