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紧张。”纪砚尘轻轻合上窗户缝隙,“知道了也好。” 严魏庭不能理解纪砚尘如此平淡的理由,但他好歹是经历过跨越两国的走商,也遇上过不少紧张的情况,因此还算镇定: “有多少人在盯着我?” “不多,不足以让人知道我们的谈话。”纪砚尘神色淡淡,画风突地一转,“但也不少,至少不能让我们的会面掩人耳目。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