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纪砚尘过去整整半年都处在被追杀的日子里,早就对各个方向的试探和监视养成了格外敏感的性子。 他目光轻轻从楼下茶摊上两个对坐着喝茶的男人身上扫过,然后又落在一个扛着糖葫芦在街道徘徊的老人身上,最后停在对面酒馆门口坐着的小厮身上。 “凉上对你的‘保护’真是紧密啊,对这件事你怎么看?” 严魏庭一愣,顿时有些慌了:“你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