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谭找到赵阿七,将他拉到一间无人的屋子里,严肃地说:“我再也忍不下去了,两年,整整两年!天天打坐,什么禅也没参出来,坐得我头昏眼花,每年还要交一百两银子我真是快要疯啦。” “你又不缺银子。”赵阿七平静地说,相比小谭,他有几分得道的意思。 “跟银子无关,还是异人的时候,谁没抢过一点金银珠宝?问题不在这里。” “在哪?” 小谭犹豫片刻,他们早已约好,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