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慨登门拜访,面色苍白,被鸟铳击中时受的伤显然还没有痊愈。 “这里被击中。”一见面他就抬起右臂,然后左手从下方穿过,努力指向后背,“西厂的人说他们手下留情,否则的话我非死不可。” 胡桂扬探头看了一眼,“伤势不轻,你应该在家多多休养。” 张慨笑着摇头,“家里人天天埋怨我惹是生非,我宁愿出来走走。” “所以就走到我这里来了。”胡桂扬从来没觉得自己与张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