厅里也没人,但是棺材又被送回来了,胡桂扬一个人费力地将棺盖开一尺有余,往里面瞧了一眼。 还是空的。 折腾了一会,胡桂扬有点累了,找到椅子坐下,伸直受伤的腿,望着外面发呆。 正对面,一个人从影壁后面绕出来,远远地挥了下手。 胡桂扬没动,坐在那里等来者走进大厅,“不好意思,腿有伤,没法迎接厂公。” 汪直又换上青衣小帽,长得既俊俏又机灵,与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