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房门外锁,半步不得外出,不知什么时候锁被打开了。 “为什么大家全都神神道道的?就不能把话说清楚吗?”胡桂扬迈步出屋,深深吸入一口新鲜空气,腿还没有全好,一瘸一拐地走到院子中间,没有看到任何人。 所谓见怪不怪,这些天他见过的异事太多,无论发生什么都能接受,拖着腿走到前院。 尸体、血迹早就被收拾走了,庭院西北角有一片新土,应该是刚刚填好不久,胡桂扬绕行过去,来到前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