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,我也信了。” 所以他这个兄弟当的也不称职,他其实并不了解裴彧是怎样的一个人。 他垂着头,深深地叹口气,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“裴哥儿,当初那个问题我再问你一遍。” “你对沈知意到底是什么想法?” 那时,他给出的答案是“没多喜欢”。 走廊上无人走动,只有清晨熹微的日光从窗户映进来,一片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