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,他这一个多月来从没睡过一个好觉,企图麻痹自己却不成功,最近更是夜夜噩梦,睁眼闭眼想的都是她,接到秦潇然电话的时候足足愣了十几秒,还以为这又是他做的一个噩梦。 还不如是噩梦。 秦放满面颓唐,比他还像那个失意的人,无比低落地说,“裴哥儿,我从没想过你会跟我说这个,我一直以为你是我们中最狠心也最心硬的那个,你跟沈知意分开的时候,我一点都没当回事儿,你说你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