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如你所言。 说这话时他脸上看不出情绪,异常平静,就好像某根神经完全屏蔽了接收这件事的感应器,显得迟钝而麻木。 裴父打理着阳台的花草,回头看了他一眼,因为太了解,所以同样能看出他平静的皮囊下在经历怎样的动荡,对此嗤之以鼻。 作为父亲,他接受不了裴彧的强大,但更憎恶他的软弱。 “儿子,到此为止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