叠好的毯子想着些什么,许久都不动一下。 很久之后,他才出声,让人备车。 正是夏末秋初交替的季节,山里风大,吹得竹林哗啦作响,几棵纤细的竹子被风揽腰折断,只留下锋利的断口。 听到脚步声,裴父丝毫不惊讶,他了解自己的儿子,知道裴彧总会再来。 父子俩相顾无言,半晌,裴彧才开口。 “她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