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> 锦鸢痛苦的阖了阖眼睑,该来的逃不掉的,逃一次挨一次罚,又何必。 小院中已来人。 锦鸢贴着门,隐约见一个绰约的男儿身影,正低声与赵非荀交谈,他们将声音压的很低,锦鸢只听到了‘大夫’‘问诊’‘引见’这几个字眼,实在听不懂也就放弃了。 她离门远些,低头整理衣裳。 念及稍后要发生的事情,忍不住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