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瞬间僵硬。 绕过屏风,之后便是张拔步床。 那日… 他便是坐在那张拔步床边凌辱自己。 痛苦的记忆如潮水涌起,她面色发白,手已经扶上了门扇,想要从这间屋子里逃离。 转身之际,又想起他最后的命令。 不准她离开半步。 若她违抗,怕是受罚的还是自己。